人世间的悲痛并不相通。

我们——记事1-9摘抄 一共有两个乐园,人们有权作出选择:没有自由的幸福,或者没有幸福的自由。

你们将在喷火的玻璃致电制电飞船的帮助下统一无垠的宇宙。你们将让其他星球上那些或许仍处在荒蛮的自由状态中的未知存在臣服,让它们屈从于理性恩赐的桎梏之下。如果他们不能理解我们带给他们的是算数般准确无误的幸福,那么我们将有责任强制他们幸福。

自远古以来,不自由的本能便是人类固有的有机物构成,而在我们的时代,我们只不过是意识到了而已……

我说现在与过去的鲜明对比,这无法逾越的深渊是显而易见的……

你看,甚至思想。这是因为没有人是“唯一”,而只是“我们中的一个”

非常显然的一点是,据目前我们所知,整个人类历史是从流浪到日益稳定的存在形式过渡的历史。那么,难道说最稳定的形式(我们的)同时就是最完美的吗?

一些历史学家甚至说,在那时,街灯是彻夜长明的,夜里的任何时间,街上都有人在行走,都有车在奔驰。

幸运的是,那些回声只在很偶然的时候出现;幸运的是,它们都是很容易修复的零部件的小故障,不会影响整个机器永恒壮观的运作。我们的护卫们敏锐的眼睛和大恩主熟练的大手来发现和换掉坏螺钉。

在我看来一切都是空虚,一切都不过是空壳。

他们只有将自己折磨到“灵感”出现的状态才能进行创作,而所谓灵感不过是一种未知形式的羊癫疯罢了。

是的,羊癫疯,这是一种精神疾病,一种痛苦的疾病……缓慢的甜美的痛,仿佛被轻咬,你想让它再重一点,再疼一点。这是,太阳慢慢地升起来了。不是我们的蓝色的、水晶般的、平和的穿透玻璃的太阳,而是狂野的、横冲直撞的、灼热的太阳。他在你身上燃烧着,仿佛要把一切撕扯成碎片。(他感受了原始的激情,真正从心底深处而来的美妙,没有精确和刻板,就是冲动。但他却由衷地觉得自己生了病——被遥远的陌生的事物欺骗)

无穷音阶的凝合与散落,泰勒和麦克劳伦的合成和弦构成水晶般清亮的音符;毕达哥拉斯的定理构成的饱满、正直、洪亮的乐拍;衰减变动形成的忧伤小调;像行星的光谱分析一样的弗朗和费乐谱……多么宏伟!多么不朽的理论!古人们光怪陆离的音乐,没有理论制约,只有野性的狂想,是多么的可悲……(艺术的美感自此已消磨殆尽)

你知道,一个正方形几乎不会想到告诉你它的四个角是相等的。因为这对他来说再自然、再正常不过了,以至于他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爱和饥饿统治着世界。

无论如何,欢乐和就是幸福的分子和分母,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们已经将所有的自然力纳入了轨道,怎么会有灾难?

显然,爱都是有原因的,不应该“因为爱所以爱”。所有基本现象都应该……

我面前是两扇黑洞洞的窗户,里面是一个神秘奇异的生命。我只能看到她内心的火焰来熊熊燃烧,还有人影在里面晃动。

不过,事实上,这些诗人有着比他们加冕的君王更强的的影响力。

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笑声:那是一个个柔韧有力的曲线的波峰,活像一条跳跃的马鞭。

我透过玻璃幕墙向左看去,又向右看去,我看到成千上万个我自己、成千上万个我的房子、成千上万的我的衣服,成千上万次我的动作。这是多么让人振奋:你感觉到你是一个唯一的、伟大的整体的一部分。直接明了、整齐划一的姿势、曲线和转身,这是多么精确的美。

在那里,统一号优雅的身躯岿然不动,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自由”?人类犯罪的本能如此根深蒂固,真是令人诧异!

走到街上,我穿过马路然后回头看:沐浴在阳光中的明亮的玻璃建筑上,这儿一块、那儿一块四四方方的灰蓝色不透明的阴影,都是充满韵律和理性的幸福的四方形。

不同的是,他们礼拜的是他们自己的荒谬未知的神;而我们的神,却是理性、精确、已知的。

熊熊的火焰。在抑扬格顿挫的韵律中,四周的建筑在摇晃,在液体的金子一样的火焰中升起,又倒塌,摔得粉碎。新鲜的绿枝枯萎了,皱缩了,汁液都蒸干了,只剩下一堆交错的焦黑的枯骨。但是此时,普罗米修斯降临了(意指我们)。“他将火焰封锁进机器中,钢铁中,终将混沌锁在了法律之下。”

是的,这不过是物质的溶解;是的,这不过是人体原子的离析。

我个人以为什么花呀,或者什么其他任何原始社会的事物没有任何美处可言。它们早就被驱逐到了大墙之外。只有合理的、有用的才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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